“昏迷之前我想,我为什么不像你小时候那样纵容你?你要跟谁在一起,就让你跟他在一起好了。如果我就这么死了,那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愉快。我不阻拦你的话,包括车祸在内,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
……
可那点力气不够他走二十步,他倒在房间门口。
她的声音像薄薄的纸片,脆弱得仿佛只要风一吹就会碎。
说完,出租车绝尘而去。
曾以为……她能和陆薄言在这里共度一生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上飞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,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,也没人能联系得上她。”
沈越川渐渐感觉事情棘手:“那他们在里面呆了多久?”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
可实际上,她承受着比他更大的痛苦。
“……过来!”
哪怕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,别说下手伤她,就连恨她,他都做不到。
这样的天气,适合进行不为人知的交易。
陆薄言偏头看苏简安:“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?”
两人走出电梯,外面果然有陆薄言的保镖,可比保镖更多的是穿着军装的年轻士兵,在士兵的震慑下,保镖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简安被江少恺带走。(未完待续)
要知道这几天进总裁办的人,轻则被痛骂一顿,重则卷铺盖走人。